本帖最后由 幽壹 于 2013-7-3 15:54 編輯
關(guān)于鄭溢濤先生
本人昨天已于新浪微博,公開與鄭溢濤先生絕交,并聲明之前的情誼一筆勾銷,從此形同陌人。本來也不想說這些的,但既然吳鉤兄也開了頭(談鄭溢濤),那我也順道來談?wù)勦嵰鐫壬伞?br />
先說說我與他絕交的原因,事情起因是:前天,鄭溢濤先生在新浪微博與邑人羅林虎兄,兩人不知因何故起了爭執(zhí),然后鄭溢濤先生在言語中,突然很莫名地把我也拉下水,指名道姓稱我的“胸懷有問題”。對于這一無端指詰,我實在是莫名其妙,感覺就像是走在大街上,突然被人丟過來一砣屎,而我卻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樣。因為,最近我跟他沒有任何交集,既沒有言語交惡,我也沒說過他什么話,而且在他與羅林虎兄的爭論中,我也沒有插過一句話。之前,縱然覺得他在汕尾市民網(wǎng)的所言所行,非是文人之風(fēng),但礙于朋友情誼,也只是公開寫貼勸告各方勿要做無謂的“口水戰(zhàn)”?梢哉f,我最近實在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,甚至根本就沒做和說與他相關(guān)的事。所以就覺得他這一公開指責(zé),實在不知是從何而來。
我并不是說不能罵我或批評我。事實上,寫網(wǎng)文十年了,罵我或批評我的人一直不少。但是起碼也要有個原由吧?不能說毫無來由的橫加指責(zé)吧?尤其是作為朋友,既然這樣說,肯定要給個出處啊。
當(dāng)我責(zé)問他因何如此說時,他說“我感覺這樣,難道不行嗎?”然后說我所為反證其說法。這就是可笑了,我不站出來責(zé)問你的話,你就會說我心虛,在默認;我站出來質(zhì)問你,就又成了我不夠大肚,胸懷有問題的證據(jù)。反正我都已被鄭溢濤先生設(shè)定為“胸懷有問題了”,所以我索性小氣做到底好了。
其實,如果我和鄭溢濤先生是不認識的或者只是普通網(wǎng)友,那他當(dāng)然可以憑感覺說話,隨便怎么說我都行。問題是,我和他之前可是很要好的朋友啊。這幾年,我屢次去汕尾城區(qū),幾乎都有找他,他也曾來深圳與我一聚。一直以來,無論是線上還是線下,我都對他客客氣氣的。你說你和別人爭論,無端端扯到我頭上來干嘛?老實說,做為朋友,這樣無端端的說我,我有點受不了,我并不是什么圣人。做為好朋友,鄭溢濤先生既然公開說我“胸懷有問題”,那肯定要給個說法吧?如此突然就冒出這莫名其妙的指責(zé),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。有這樣對待朋友的嗎?
后來,在給機會他之后,他仍不思反省,反而變本加厲,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。因此,我昨天已公開與其絕交。粗陋如我,實在是交不起鄭溢濤先生這樣的“朋友”。既然道不同,就不相與謀了。以后,要把我“感覺”成什么樣的人,都悉聽尊便。(我坦言,上述是我與鄭溢濤先生的私怨,無關(guān)“公共關(guān)懷”)
可笑的是,誠如吳鉤兄所言,明明是私人恩怨,且主要是由鄭溢濤無事生非,無故挑起事端引起,鄭溢濤先生卻偏還要掛上“公共關(guān)懷”的羊頭,枉言從其潑婦罵街般的粗口口水戰(zhàn)中可以看出“公共關(guān)懷”來。其言必稱魯迅,語必道海瑞,屢屢以當(dāng)世魯迅、當(dāng)代海瑞自居,并常常自言自己是汕尾最敢言的。記得有句話說得好:極度狂妄的背后,往往是極度自卑。
接下來,再來看鄭溢濤先生所謂的“敢言”,實質(zhì)是什么呢?其實,他所謂“敢言”的都是一些很雞毛蒜皮的事。簡單舉個例子,他的“敢言”表現(xiàn),就如普通人做壽的時候,旁人都在說好話,他卻非要在席上說“壽星遲早要死”的,以此表現(xiàn)自己。當(dāng)然,他說的話可能沒錯(人總是要死嘛,時間長短問題而己),但是場合卻明顯不對嘛。況且,你這樣敢言是敢言,但這種“敢言”于社會又何益?
因此,他“敢言”的對象,不是權(quán)貴,不是當(dāng)權(quán)者,而是普通如我、如你、如他的一些普通人、網(wǎng)友和文友。任何人都不是完人,所作所為只要無傷大雅,不涉及底線,或者有所虛榮心,或者有少許好名,我覺得都是可以理解的。可鄭溢濤先生卻偏要以此來表現(xiàn)自己的“敢言”,例如對其同事李濟超公開指名道姓的侮辱貼子。其屢屢通過對這些身邊的朋友、同事等“敢言”,意圖以此來證明自己是“當(dāng)代魯迅”。如此所為,豈是君子所為?可笑的是,鄭溢濤先生卻還偏要掛上“公共關(guān)懷”的羊頭,以自己因此“謗滿汕尾”為榮,自以為這樣就是學(xué)魯迅了。魯迅豈是像鄭溢濤先生這樣,無事也非要生非,見人就罵,見人就抵毀的?
世人都知道,中國政府有兩大法寶:一為“中國特色”;一為“與國際接軌”,交替使用,相得益彰。可巧的是,鄭溢濤先生也有兩大處世法寶:一為“魯迅牌”;一為“海瑞牌”。
當(dāng)鄭溢濤先生罵人的時候,他就是魯迅的化身,所以享有見人就罵,不分道理的罵,毫無來由的罵,想罵誰就罵誰,想怎么罵就怎么罵的特權(quán)。如果別人質(zhì)問他,他就言“魯迅不也這樣嗎?”儼然以當(dāng)代魯迅自居,所以其自認為自己絕對沒有罵錯的,從來都是對的,不管怎么樣,他都是有道理的。
當(dāng)別人指出鄭溢濤先生錯處的時候,他就搖身一變,成了海瑞的化身。因此,別人所有的質(zhì)問、指責(zé)、批評,都是在“迫害”他,他又以“受害者”自居。因此,別人說他的都是不對的,都是在故意整他,妒忌他,只有他才是對的。
這兩大法寶,一矛一盾,成了鄭溢濤先生近年來運用嫻熟的牌,是他在文壇網(wǎng)壇攻城掠地、打擊別人的兩大手段。
有意思的是,無事生非,無端得罪朋友,竟然成了鄭溢濤先生學(xué)習(xí)魯迅的“主要成果”。他不僅不反省自己,反而以敢于無端開罪朋友為榮,自以為這樣就是得到了魯迅的真?zhèn)鳌?br />
鄭溢濤先生為什么不好好反省一下,這幾年來,為什么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地離去?難道,真的都是別人的錯嗎?都是別人要迫害他?
做為曾經(jīng)的朋友,我個人建議鄭溢濤先生還是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,少一點虛榮心,謙虛一點,把好為“魯迅”和“海瑞”的愛好放下來。其實,何妨做足一個踏踏實實的鄭溢濤自己呢?這樣天天戴著“魯迅”和“海瑞”的面具生活,不累嗎?況且,我可以斷言的是,像鄭溢濤先生這樣學(xué)魯迅和海瑞,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魯迅和海瑞。
言盡于此,請鄭溢濤先生好自為之吧。
幽壹 2013年7月3日于深圳 |